秀竹已经走到相士面前,相士抬头看了看秀竹,又问了秀竹几句,也就对张尚书道:“令爱好福气啊。”
听到这句话,秀竹不由惊讶地看向张尚书,而张尚书面上露出喜色,对相士道:“能生在我家,确实也是她的福气。”
“夫家的……”相士刚说了这三个字,就停口不说,张尚书也笑了:“二姑娘先退下吧。”
这让秀竹越发摸不到头脑,却也只能行礼恭敬退下。等秀竹退下了,张尚书才迫不及待地道:“怎么说?”
“夫家的福气也不小。”相士只说了这么一句,这让张尚书不免有些失望:“只是福气不小吗?”
“父亲,女子能得到福气不小,好福气,已经很好了。”张青竹这才开口说,张玉竹不由看向兄长,感觉这不像是兄长能说出口的话,但这话说得也没有什么错,于是张玉竹也笑着道:“大哥说得是。”
“这福气不小,可大到什么地步?”张尚书虽然觉得儿子们说得有理,但还是看着相士,希望相士能给自己一个十分满意的答案,若能是贵不可言,那就太好了。
相士的眉微微皱了皱,下意识地看了眼张玉竹,这一眼让张玉竹感到疑惑,但很快相士说得话就吸引住了张玉竹。
“相面,只是看这人命中所带的福气,而想要得到最好的,那就要顺天而行,而不是逆天而行。”相士这话,听起来高深莫测,但座上人都是饱读诗书的,张尚书已经皱眉:“这么说,我想让小女去做的事儿,只怕做不了?”
“此事端看老大人怎么想了,是顺水推舟,顺着令爱自身的福气,还是要做别的,都是老大人自己的想法。”相士说完就站起身:“在下还要去相府,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