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
顾斯忱嗓音淡漠,气场却霎时间冷冽起来,坐在他旁边的祁邺恒做做样子似得,搓搓胳膊,他皱眉看向他隐于黑暗中,不变神情的脸。
“你该不会是已经对她用过强制爱?”祁邺恒。
席墨瑾喝了口酒,接祁邺恒的话,慢悠悠地说,“这还用说,不然你以为,他怎么会三番几次,气到心脏病发作晕倒,气到吐血。”
祁邺恒觉得匪夷所思,“不就是一个不存在的男人,至于气成这样?你们好好过日子,不去想那个男人不就得了。”
顾斯忱冷冷挑眉,“就因为他死了。”
“呃……”祁邺恒更是不懂这个意思。
既然是死人,不是活人更没必要心里惦记,还为此吃醋疯狂。但顾斯忱显然不会这样认为,他猛地扯过桌上洋酒,打开盖子。
祁邺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迅速起身,去夺酒,“别喝!你这这两天心脏总受摧残,哪能喝酒!”
“让开!”
在祁邺恒碰到酒身的同时,顾斯忱抓住了他衣襟,猛地向后推。祁邺恒被推的措不及防,
向后趔趄,扶住沙发,堪堪站稳,不满的看向顾斯忱。
席墨瑾适时开腔,“祁邺恒,你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还有功夫管别人,当心,一向不会在外发火的顾斯忱揍你一顿。”
“……”
顾斯忱会不会发火?
他发火的时候,祁邺恒没见过上百次,也见过几十次。但是,也仅限于他见过。
在外界,不了解顾斯忱的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性子冷漠,样貌帅却因过于凌厉,看上去会是很不好惹的人。
祁邺恒用力拽下衣襟,没吭声,也不再阻止顾斯忱给自己灌酒。
浓浓烈酒,全部进入顾斯忱腹中,除了腥辣,其他的不适感,他没有感觉到。
过了很久,他淡漠道,“你们说,是我对她太不好了是么?”
“这怎么可能?”祁邺恒。
他们兄弟是过命的交情,不会因为很微小的矛盾,就计较。
祁邺恒挨着顾斯忱坐,不经意问道,“该不会,是嫂嫂嫌弃你对她不好?”
“她说她怕我。”顾斯忱重复方才的话,眼前幻视宁沐那张憔悴,噙满泪花的脸。
他几个月前回国,她也总对他哭,可从没有像中秋节之后,频频对她露出恐惧。
那恐惧,就像她对宁父……
席墨瑾长指抵着太阳穴,“既然宁大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