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见到过两人的客人,难掩惊艳。
“我靠啊,颜值好出众的两个人!”
“青寒山真的在凭颜值选员工吧!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侍奉在我老婆左右了!”
“我人都傻了,啊啊啊我老婆到底每天去哪里捡到这么颜值出众的人啊!”
“白头发的真的好可爱啊啊啊我好爱!不知道能不能合照啊!”
“不能吧,以前我老婆说过,不能强迫员工合照的。”
“强迫?嘿嘿嘿……”
“黑头发的好像有点凶,但是我为什么更兴奋了?”
第一次做保安的西盛,在步入社会,历经岁月和人类的拷打依旧凶神恶煞,从未示弱的强硬黑犀。
此时,第一次透露出了几分茫然。
一旁操控轮椅,喜欢到处溜达玩儿的涂白都不敢乱跑了。
他的发丝稍微有些凌乱,因为刚才躲得太快了。
呜呜,有人扯我头发。
还有人捏我脸。
仅仅是一个上午。
花柚看着此刻眼睛红红的涂白,犹记得,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涂白的兴奋,甚至在厨房吃早餐吃到撑,还硬要揉着肚子给她高歌一曲。
一首歌唱得稀碎无比。
甚至从餐厅吃饭完走出来的客人,害怕地发着抖问,是有人在抽风还是怎么了,及时就医巴拉巴拉的。
花柚为了杜绝这种攻击行为再次出现,她将涂白的歌声录下来,在涂白称赞她的大义善良,给他们吃这么美味的食物的时候。
残忍地播放给涂白听。
只让他听。
当时的他被自己难听的仿佛是被胖揍嘶吼身旁还有几百只鸭子伴奏的歌声“打动”,蔫蔫地无声喝草莓牛奶,喝完就火速恢复了精神。
可现在。
原本的沙雕碎嘴子胖墩小兔,现在用一脸“我不干净了”的悲愤神情,伤情地仰头望天。
嗯,九十度的那种。
沙雕果然是沙雕。
一旁一脸凶相的西盛,则是在看到沙雕兔子做出沙雕举动的时候,若有所思。
然后使劲儿朝着涂白看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