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仲路过西山,趁几个人停下来休息直接给打晕了,让西山送下来伺候的两个侍卫去西山找人,把几个人抬到西山先控制起来,自己赶回去了龚州。
安文娘看着有空回来的安子仲,就要让人去准备吃食。
“别忙了,我过来问你个话就走。”
安子仲拉着安文娘的手,安文娘不自觉的抽回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安子仲让他就站在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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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海一家还活着,已经听说我中举的消息,打算回来投奔我们,我过来问问你要不要再买个住处给他们?”
安文娘吃惊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安子仲,见他不像是在说笑话,惊恐的摇摇头。
“不要,你不要让他们回来,就让他们还在之前的地方住着就行,我不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安文娘不是不像赡养父母的不孝女,而是实在害怕,她六岁就被卖了,对家里的印象不多,但是每一条记忆都不美好,村里人说安文娘的娘是安大海的第二个娘子,人不好看也不会说话,安大海并不喜欢她,勉强有了自己也不受待见,早就和还是寡妇的刘氏混在一起了,村里有个老婆婆说她母亲死的蹊跷。
她娘死后没多久,刘氏就进门了,安大海特别喜欢刘氏,由着她欺负两个孩子,最开始就是让他们多干活少吃饭,后来就会想各种理由打他们两个,安文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站在灶台前炒菜,那天的菜没炒熟,被刘氏拿着竹条打了个半死,还让她跪在炭火上,膝盖上都留了疤,还有冬天让她去洗衣服,夏天让她去挖野菜,安文娘在家里没有可以睡觉的床,都是窝在柴房里睡在干草上。、
想到刘氏当时虐待自己的模样,安文娘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自己刚被卖进侯府也是担惊受怕,做梦都是刘氏追着自己在打,还是侯府的嬷嬷们心疼她这么小就受了这么多委屈,搂着她睡了三个多月,安文娘才知道侯府真的不会打人,骂人,是那种真正的慈善人家。
安子仲看见安文娘只是听说他们要回来就害怕成这个样子,哪里还会放过那几个人,想上去安稳文娘,但是害怕她越躲的厉害,终究是忍住了。
“你放心,他们不过是想要钱,我给他们拿点钱,让他们写一个断亲书,他们不会过来打扰我们的生活的。”
安文娘不安的点点头,她实在是害怕那群人找上门来, 一是有幼年时的心理阴影太重,让她不敢,而是担心安大海发现安子仲是假冒的,再惹来什么麻烦就糟了,害怕的一夜都没有睡着,焦急地等着安子仲得消息。
原本 安子仲是打算让竹山两个人去西山传话,悄悄解决了那些人,但是看着安文娘方才的模样,他决定自己亲自去解决。
安大海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一家子被绑在椅子上,前面站着几个少年和安子仲,墙上挂满了刑具。
“安子仲你敢这么对我们?快放开我们,你不要命了?”
安大海当时就知道安子仲是要做什么伤害他们的事,刘氏醒来就在一旁叫嚣,她的三个孩子也在一旁哭的哭,骂人的骂人。
“太吵了。”
安子仲说完,安青就给大家发了几个药丸,让几个少年给他们吃下去,刘氏到底有两下子,把一个少年的手都咬烂了,吃了药的几个人终于是安静了。
安子仲淡定的坐在一边写着什么,人有几个人呜咽哭泣也没反应,终于写完后,拿着一张纸交给安澜,安澜放在安大海面前,让他签了,安大海瞄见断亲书三个字死活不肯,被安澜扇了十几个巴掌,牙齿都打掉又被强迫咽了下去才战战兢兢的拿起笔写下三个十分难看的字,安澜抓起他的手拿起一个锉刀一挫,手指的皮肤就不见了,血渗出来在下面摁了个手印。
“断亲书拿到了我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原本你们可以拿着五百两就离开龚州,过上富贵的生活,可惜了太贪心,你们对安文娘和安子仲做了那么多坏事也该付出代价了。”
刘氏终于露出惊恐地表情,想要求饶,却说不出来话, 安子仲走到安大海身边在两个人耳边悄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