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再也承受不住,可能失去女儿的噩耗,瞬时间泪如雨下,“姝墨,爹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就这样多灾多难啊?”
凌姝墨被子下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她在心里暗骂自己可真够实在的,早知道这药猛到这种程度,她就应该让刺客把涂抹在剑尖的药量减半。
禁卫军统领脸色复杂的,将一个木牌拿到皇帝面前,“陛下,这是逃掉的那个刺客,身上掉下来的牌子,这背面的花纹,和太女殿下在灵隐道观遇刺的那天的木牌一模一样。”
皇帝还没有说话,凌姝墨就一口血喷了出来,满眼的悲痛之色,“大姐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她想杀了我还不够,如今居然连母皇的命都敢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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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姝墨的话还没说完,刚刚赶到的萧贵君就“扑通”一声跪在了皇帝面前,“陛下,姝骄她就算再不是个东西,她也不敢谋害陛下啊。这块木牌肯定是旁人伪造的,姝骄她是被人陷害了……”
皇帝抬手就给了萧贵君一耳光,“被人陷害?萧贵君,你可真敢说啊。凌姝骄安排人在灵隐道观刺杀朕的太女那次,你当时在御书房门前长跪不起,你同朕解释说,凌姝骄她是被人陷害了。结果呢?最后人证物证齐全,连凌姝骄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你轻飘飘的一句‘被人陷害’,就又想着把这次的事情给揭过去吗?”
萧贵君膝行几步到皇帝的面前,痛哭流涕道,“凌姝骄痴恋东宫的陆侧君,她觊觎她亲妹妹的男人,一时间肝火上头,就想要派人杀了太女殿下。臣侍承认她不是个东西。可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不可能干出谋害陛下这样的事情。姝骄她从小就孺慕陛下这个母亲,她根本就没有冒着杀头的风险,谋害陛下的理由啊。”
凌姝墨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朝堂上下无人不知,众位姐妹里,孤和长姐最为亲近。孤一片真心对待长姐,在灵隐道观之事之前,孤也想不出来,长姐到底有什么理由,会对孤这个亲妹妹痛下杀手。”
凌姝墨哭的比萧贵君还要凄惨悲怆万分,“母皇把长姐关进宗人府里,那都是长姐她自找的,她不知道好好反思己身,还因此恨上了母皇,要谋杀了母皇的性命,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萧贵君气的浑身颤抖不止。
上次灵隐道观的事情,他的女儿的确是昏了头,但就是在给凌姝骄十个胆子,凌姝骄也不可能干出弑母这样的事。虽然现在毫无证据,但他敢确认,这次的皇宫刺杀,全都是凌姝墨自导自演出来的。
萧贵君又要求情,皇帝却根本不听,“你这段时间天天为了凌姝骄那个孽障求情,朕原本还想着,再关上她几日,若她是真心悔过,就把她从宗人府里面放出来,如今看来,终身圈禁真是太便宜她了。朕现在就赐她一条白绫,让她以死谢罪。”
皇帝连半分眼神也不肯再给萧贵君,两个侍从分别架住萧贵君的左右手臂,要将人给拖拽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