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
杜景瑞连忙摇头,目光中带着浓郁的抗拒,“不必了,小伤。”
他现在提心吊胆,生怕迟屿知道他不小心说漏嘴,会给他一个未知的惩处。
眼下与沈意浓保持距离,才是安全的解决方式。
她目送他上了车扬长而去,笑容也在看着车影之间,缓缓落下。
杜景瑞果然隐瞒了什么。
如果猜测无虞,迟屿应该是受伤了。
而且还是很严重的伤。
沈意浓忙在通讯录里面找到黎青的电话,犹豫再三还是没勇气拨出去。
就算打过去,她要问什么好?
又以什么样的身份问?
既然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跟迟屿深度牵扯,那么就不该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反复翻涌的情绪让沈意浓心烦意乱,喉咙间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
眼眶内水雾蒙蒙,心间泛着阵阵疼意。
她狠狠咬着牙,绝决地将手机熄屏,扼杀了询问迟屿近况的念头。
既然从未开始,那便离得远些。
国外曼丽斯维酒吧。
甘莉莉,Chris,苏菲,还有Mark四人一桌。
闪烁迷离的灯光昏暗又明灭,压抑多时的狂欢因子将舞池上的男女天性释放。
喧闹的气氛和劲爆的音乐响彻耳扉,丝丝荧光映射在众人面庞。
空气中弥漫着鸡尾酒的香甜。
混合着各种烈酒的交融,将逼仄的空间营生出野辣纵情的灵魂天堂。
Mark和苏菲碰了杯威士忌,两人玩骰子玩的不亦乐乎。
甘莉莉此刻正坐在Chris腿上,两人丝毫不避讳人多眼杂的嘈乱环境。
十指紧扣地唇舌深吻,直到拿捏在手中的5分钟闹铃响起,两人才分开。
“我去,玩个游戏这么较真?”
Mark看着甘莉莉,笑的浪荡,“下次你要是骰子输了,跟我来个十分钟的怎么样?”
“神经。”
她完全不避讳这种露骨的话题,从Chris身上下来后,点了支烟啜吸。
“我喝高了,休息半小时,你们谁都别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