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要被他欺辱吗?
突然,她的脑海里闪过迟屿的身影,他站在酒店休息室的侧窗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然后拉着安全绳向后一仰,被夜色吞没。
如果这个时候迟屿在,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沈意浓的眼眶里浸满了绝望,水莹的泪水打转几圈,不争气地缓流。
“无妨,恨也是缠绵。”
黎景深丝毫不在意她情愿不情愿,俯下身子便亲吻着她如玉般的嫩肌。
顺着耳垂,脖颈,再到敞露的锁骨。
蜻蜓点水已不满足。
黎景深直接跪坐在床上,抬手扯掉了沈意浓的衬衣。
沈意浓哭地窝囊,后悔自己轻信了廖玉珍的悔过。
就在黎景深快要得手之际,门扉处传来“嘭”的一声!
他吓得动作骤停,紧拧着的眉眸对上迟屿那张杀伐果决的冷硬面庞。
还没来得及应对,那人便迅速到了他面前,大掌如钳地将他手腕反扣。
青筋凸起于表层的结实臂弯,死死卡在黎景深的脖颈。
一个顶膝落于他腰眼,不过几秒,便直接将一个一米八的男人过肩摔倒在地。
“意浓!”
迟屿丝毫没有管在地下痛得打滚的黎景深,首当其要地将床上女人怜惜的抱起。
她衣衫不整,哭的梨花带雨,看的他心都快碎了。
“别怕,我带你走。”
沈意浓的唇被咬破,沿着唇角滑落一道纤细的血流,修长皙白的手指紧攥成拳。
指甲抠着掌心软肉,连疼都不知了。
她的心弦瞬间松懈,但燥热令她胸腔来回起伏,热汗淋漓。
迟屿知她难受,用最快的速度出门。
黎景深紧跟着追出来,满眼猩红带怒的似是要吃人。
到手的肥羊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过?
可刚追到门口,就被守着的小弟给拦截,制服在地。
“迟屿!你要是敢把她带走,我——唔!”
小弟直接一个手刀下去,黎景深便无意识地晕倒在地。
“瞧着也是个正经人,怎么惯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他啧啧地摇了摇头,内心口吻皆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