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栽在了一个小小的痋引上。
胡玉卿挑了挑眉,双手环抱在胸前:“所以……你最好别再自作主张。”
我委屈地点点着头:“知道了。”
或许是我认错态度很好,也或许是看我可怜巴巴的,胡玉卿郁结的闷气散了几分,垂眸看向我胳膊上的分界线:“我只能暂时阻止它,想要保住你这只手……日落之前必须得找到合适的祭品。”
祭品……
我首先想到了常见的鸡鸭牛羊,但要满足痋引的需求,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果然,胡玉卿告诉我,这祭品非寻常之物。
他默了一瞬,似想到了什么,风风火火转身就走,把我一个人晾在原地……
我:……
他前脚刚走,王可心便打了个哆嗦,整个人恢复清醒。
她丝毫不记得之后发生的事,满脸惊悚地捧起地上的泥:“你……你怎么把它砸了啊,万一这泥偶报复你,那可怎么办啊……”
我让她放宽心,这泥偶已经掀不起任何风浪。
她半信半疑,一抬头便瞥见我的左手,忍不住惊叫出声:“啊……新月,你的手……”
完蛋,忘记把手藏起来了!
我慌忙地把手背在身后,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总不能说是自己有病吧。
我纠结万分,正不知怎么开口,王可心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新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这傻丫头还以为我是被泥偶报复了,哭得昏天黑地的。
“你放心,我、我一定保证治好你的手,如果治不好,我就努力挣钱养你一辈子……”
我原本还挺虚弱挺难受的,听她要包/养我一辈子,我噗嗤笑出了声:“那敢情好,有个努力的闺蜜,我的人生可以摆烂了。”
她破涕为笑,小拳头捶着我心口:“混蛋,我都要急死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不笑难道我要哭吗?”我无奈地叹道,反正我的手已经这样了,跟个熏干鸡爪似的,与其痛哭流涕,不如笑着面对。
被我的乐观所感染,王可心终于止住眼泪:“不行,我得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摇了摇头:“没用的,我的手医院压根就治不好。”
“对哦……你这情况应该去找大师。”王可心憋红着脸,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突然间两眼放光:“我想起来了,之前我爸妈提过,永乐桥下有个独眼的大师,看事可灵了……”
永乐桥,独眼,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