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匈奴人带着买好的物资准备直接走的时候,孟非否发现了在车上刚才被布匹挡住的坐着的姚珠。
因为孟非否是犯错才过来这个庄子的,柳将军特意将庄子所有年轻的女子都调走了,只留几个样貌一般的大娘,绝了孟非否的心思。
孟非否已经几年没见过年轻的女子了,何况还是如此清秀可人的年轻姑娘。
龌龊的心思又泛起。
孟非否叫住了要走的匈奴人头领,拉到一边商议,只要匈奴人愿意把这个女子给他,他愿意每年额外赠送五匹马和一百斤粳米。
匈奴人头领陷入犹豫,一方面姚珠不是他们部落的人,他做不了主,但是另一方面,孟非否给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没有人会不心动。
见匈奴人犹豫,孟非否又加价,愿意再多提供一百斤鲤鱼给匈奴人。
孟非否无所谓给多少东西,反正都是柳家的,柳家人少,庄里东西多用不完,他给别人一些也无妨。
匈奴人这次不再犹豫了,只是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合作了好几年的姚琛。
匈奴人喊来两个手下,把姚琛和姚岫抓了起来。
突然的变故让姚琛和姚珠都惊慌失措,姚岫则直接吓的哭了起来。
姚琛质问匈奴人什么意思,匈奴人头领和姚琛解释,自己给他女儿介绍了一门好亲事,保管他女儿嫁过去就吃香喝辣,自己还愿意出五十两银子,全当作贺礼。
姚琛自然拒绝,匈奴人见好说好商量不行,直接把姚岫带过来,用一柄小弯刀抵在脖子上,答应了,他可以保证他们一家从此衣食无忧,不答应,就先送这个小的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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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琛内心五脏俱焚,没成想自己接的活,竟会害了女儿。
姚琛舍不得女儿,又怕儿子受到伤害,一时伤心惊惧,直接昏了过去。
匈奴人见状,直接问姚珠的意思。
姚珠看见自己弟弟的脖子都被弯刀划出了血,还有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父亲,想想昨天见到的,以为会是自己未来夫婿的小伙子,一滴眼泪滑落,闭上眼,攥紧了手中小伙子送的绣花手帕,点头答应了匈奴人。
不过姚珠要求匈奴人要请大夫给父亲治病,还有之前答应的银子,要一分不少的给父亲,还要放了弟弟。
匈奴人全都答应,喊了两人把姚琛抬上车,又打晕了非吵嚷着要姐姐,死活不肯走的姚岫。带着手下的人,领着车队,浩浩荡荡的离开,只有姚珠一个人留在原地,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相视而站。
孟非否不敢把姚珠带回庄子,怕被人发现告到柳将军那,以维修水坝的名义,让庄里的人运了些材料过来,自己简单的搭了一个小木屋,把姚珠安置在这边。
姚珠不是没想过跑,但是孟非否早就警告过她,她们一家人的命都在自己手里,想跑就等着回家给他们收尸。
就这样,姚珠在那个狭窄阴暗的小木屋住了半年,孟非否每隔三四天就会过来,除了给她送些吃的,就是强迫她做床笫之事。
在冬天来临之前,孟非否请匈奴人在墙外盖的小房子也修建好了,姚珠搬进了这个小院子生活,又在这里生下了女儿,一直到现在被安安几人发现。
安安和沈修齐沉默的听姚珠诉说着,明明姚珠语气很平静,安安却似乎听到了愤怒的嘶吼和绝望的呜咽。
“我在这两千一百零六天了,整整两千一百零六个日夜,孟非否不过来这边的时候,就是我最轻松的时候。他三天前匆匆的过来,说最近不许我们母女出门,也不许发出声音,碰到不认识的人要躲起来,不能和认识人说我们的事。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就知道我的机会可能来了。”
姚珠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这有这三年来孟非否倒卖庄上物品卖给匈奴人的详细单子,送给小姐,但愿用的上!”
姚珠当年在最开始的绝望之后,立马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