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们黄家的恩人!”
“您坐这儿是应该的!”
在黄焘新再三坚持下,苏晨推辞不过只好落座。
价值昂贵的实木餐桌上,摆放着一众造型精美色泽诱人的佳肴。
待众人悉数落座后,佣人为他们倒上美酒和饮品。
“大师,这第一杯酒我要敬您……”
酒过三巡后,黄焘新从心腹手中拿过一张支票。
“大师,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还望大师您不要嫌弃。”
支票价值15亿。
苏晨直接拒绝,“太多了黄总,我虽平常给人看事也会收看金,但绝不多收。”
黄焘新坚持。
“大师,您也说过,酬劳多少全凭主家心意,在我黄焘新心中,这点钱根本配不上您的本事。”
“只是我家中如今可流动资金并不多,让大师您见笑了。”
黄焘新说的是真心话。
苏晨自然能感觉出黄焘新的诚意。
但苏晨这次打定主意不会收这么多。
开玩笑。
他还打算在川市做生意呢,区区几个亿,怎么比得上做生意带来的利益高。
“黄总,插手因果给人看事本是逆天而行,除了必死之人之外,其他无论大事小事都会收酬劳,这是江湖规矩。”
“你心意我领了。”
“我收五亿,余下的十亿还请黄总收回。”
黄焘新有些不乐意,还想说什么,被苏晨摆手拦住。
“救人性命修心之道,意不在这些身外之物功名利禄。”
“黄总,若你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往后可多做善事,也当为自己和家人后辈积德添福了。”
黄焘新见苏晨坚持,也不好真强迫苏晨收下。
本是为了结善缘岂不成了结仇。
“好吧,我听大师的!”
“大师,我黄焘新在川市和川西省也能说得上几句话。”
黄焘新认真道:“日后大师若是有需要我黄某的地方,尽管吩咐,焘新定当涌泉相报!”
苏晨端起酒杯与黄焘新碰杯,“好。”
餐厅里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说着说着,秦楚然提及珍玉养颜膏。
黄夫人听外甥女说要卖珍玉养颜膏,顿时来了兴趣。
“大师的方子若是真的批量生产售卖,我敢保证肯定能火遍全球。”黄夫人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