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他身边有高手,既然知道了这个阵法必定会知道我身体问题。说得严重些他下手才会有顾忌。”
他得意地炫耀着,丝毫不像一个父亲的口吻,话语里全是算计。
旁边的秘书不敢有任何异议,只附和道:“云臻少爷还是太年轻,还要老板多教教。”
云河闻言嗤笑一声:“我可教不了他。他都是跟他那个娘学的。”
云河做了大老板这么多年,不说普通话说得好,就是英语也说得溜得很。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在说起云臻母子俩相关的事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冒出乡音来。
乡音和靠老婆的发家史是云河最不愿意提起的事,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两者才更容易联系在一起。
云河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吞云吐雾间问:“老先生那里最近怎么样?”
“没什么动静,他也不许我们的人跟着,我们的人……”秘书为难地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我们的人也跟不上。这人有些手段,神出鬼没的。最后一次失踪的地点是一处深山,我们的设备到了那边信号就失灵了,大家不敢冒进就没有再继续跟。”
“哼,老妖怪一个,有什么了不得的。”云河冷笑道,他是个坏人,自然对坏东西有着同类雷达。
那个家伙在装修海星时候跟自己接触过,天天搞得神神秘秘一副高人模样,面上是餐风饮露的世外高人,但是手下摆的阵法却是敲骨吸髓要人命的阵法。
这样的反差让云河闻到了同类的味道。
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云河想到这里又吩咐秘书:“最近捐款的事筹集得怎么样了?别忘了把钱都打到我的私人慈善基金里。”
“好的老板,报道都安排好了,水军也是,就等操作好我们再营销一番了。”
云河满意地点点头,现代的企业动不动就被架起来要求捐款捐物什么的,一次两次他咬咬牙捐个一星半点也就罢了,谁知道现在人民群众还开始审判起捐款的次数和金额了。
所以云河才成立了自己的慈善机构,这样需要捐款就捐到自己的慈善机构里,左手倒右手还能避税还能得个好名声,简直一箭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