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的被姜锦心刺,再看姜锦心的样子,知道不可能软言相求,裴依人脸色的神色蓦的冷厉起来,语带威胁的道:
“姜二姑娘何必说这一些,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
姜锦心冷声反问。
“姜二姑娘不记得你把陈安琴介绍给我的吗?”裴依人反问,“如果不是姜二姑娘说的那些话,我又何至于在再次见到陈安琴的时候,怒而出手,误伤她的性命,如果不是姜二姑娘在里面挑事,我何至于此?”
“我在里面挑事?我说了什么?”姜锦心忽然平静下来。
“话是姜二姑娘说的,姜二姑娘不知道?”裴依人反问。
“正是因为不知道说了什么,才想问问,到底我哪一句话挑事了,我记得当时是大姨母让我们去找的表姐,三个人坐下的时候也只有我们两个说话,最后也是我们两个不欢而散,只因为我提到了文茵姐姐。”
姜锦心静静地看着裴依人两眼后,缓缓开口。
“当时当地,不只是裴二姑娘在,我也在,琴表姐也在,还有各自的丫环在。”
“那又如何?下人都是听从自己主子的话。”裴依人反驳。
“裴二姑娘的意思是说当时丫环都不算什么,能证明我没有说过那种话的唯有你、我,还有琴表姐?”姜锦心懂了。
“陈安琴死了!”裴依人面色不善的提醒道。
“是,琴表姐死了,能证明的只有裴二姑娘,裴二姑娘看起来是要咬死我,肯定要让我担一半的责了!这就是裴二姑娘过来说的,让我帮一个小忙?”姜锦心嗤笑一声反问。
“我原本的确是想让姜二姑娘帮一点小忙,陈安琴自甘下贱,现在死了就死了,我也不追究,原本只要姜二姑娘说几句话,把事情推到她头上就行,偏偏姜二姑娘是不识抬举,一定要和我据理力争,所以这事现在就是你的。”
裴依人咬牙。
“黑白颠倒,有理说成无理,这是裴二姑娘的意思,还是平安王府的意思?”姜锦心眯了眯眼睛,盈盈的眸子毫无退缩之意,泛着冷意对上裴依人的眼睛,“这件事情平安王妃知道吗?”
“母亲自然是知道的,否则我也不可能这个时候过来说这事!”裴依人把平安王妃的名头拉了出来,“姜二姑娘,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件事情我平安王府担不下所有的罪责,另一半的责任不是你自己担着,就是陈安琴担下,她就是故意挑衅我的。”
“裴二姑娘看起来是有所依仗而来,平安王妃让你过来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的?”姜锦心眸色平静之极,没有一丝慌乱的对上裴依人的眼睛。
裴依人莫名的有些心虚,但随既道:“自然是……母亲的意思,否则我这个时候不会出现在这里。”
“行,那就看看最后谁才是说不清楚的那一个。”姜锦心轻轻的拍了拍手。
裴依人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蓦的站起身。
青禾和杨柳一边一个,上前去推身后的八面屏风。
看到屏风后面坐着的几个人,裴依人脑袋嗡的一下,眼前发黑,手用力的按着茶几的一角努力稳住身子。
韩太妃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