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茵手搅合在一处,很是不安:“就是方才,春燕带着一个丫头过来哭诉,说是这丫头弄丢了云郡王妃一封重要的信,放在妆台中的信。”
内屋,太妃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手一撑想坐起来。
韩太妃按住她,对她轻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躺下。
老太妃想说话,老夫人对她摇了摇手。
太妃平了平气,重新躺了下去。
“什么信?”
“我也不清楚,就外面跪着的这个丫头做的事情,据说是因为和春燕两个闹矛盾,就故意偷了这信,想给春燕造成差错,让春燕被斥责。”
裴文茵苦笑道。
“人在外面?”郡王妃皱皱眉问道。
“就在外面,请郡王妃定夺,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信,如果真的很重要,还得追回来才是。”裴文茵一脸担忧。
“带进来!”郡王妃吩咐。
一个婆子下去,把跪在外面的丫环提进了一个,一进门丫环就跪下哭了起来,声音瑟瑟发抖。
“郡王妃,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就是想让春燕姐姐被责罚,奴……婢以后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丫环哀声道,哭的涕泪纵横。
姜锦心看向这丫环,听声音就知道这丫环是方才和裴文茵说话的这个,眸色淡然若水。
“把另一个丫环也带进来。”郡王妃扫了这丫环一眼,道。
又一个丫环被带了进来,看着比先前的丫环沉稳了许多,进门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婢见过郡王妃。”
“到底是怎么回事?”郡王妃问。
“奴婢方才正在收拾、整理先郡王妃屋子里的物件,就看到这个丫环鬼鬼祟祟地进来,看到奴婢慌不迭地跑出去,惊慌失措,奴婢一看就知道有事,追出去拉住她,她就哭了起来,跟我说对不住,不应该拿了先郡王妃妆台里的信,想嫁祸给奴婢。”
春燕道。
事情说得很有条理,把发现丫环有事,到抓住人审问,说得一清二楚。
“奴婢知道出大事了,忙把这丫头带去见姑娘。”
最后一句把怎么过来的,表述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