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裴文茵不信,直觉这里面一定有事,闭了闭眼睛,声音暗哑了几分,“父王回来了吗?”
“还没有,奴婢一直让人盯着,郡王去了郡王府,就一直没有回来,乌妈妈……乌妈妈不知道怎么样了。”
丫环又惊又慌,眼泪都要下来了,往日乌妈妈是姑娘身边最信任的人。
“闭嘴!”裴文茵怒骂道,伸手给了丫环狠狠的一个巴掌,厉声斥道,“乌妈妈自己做了这样的错事,万死难辞其疚,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还念着她的好不成?”
丫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敢捂脸,头伏地低泣求饶:“姑娘,奴婢错了,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奴婢不知道乌妈妈居然是这样的人,居然敢这么害姑娘,置姑娘与这种两难的境地,姑……娘却还念着她的一情义。”
裴文茵的脸色稍缓,冷声道:“记住,所有的事情都是乌妈妈做的,和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关系,是她和郡王妃谋算的。”
“奴婢知道,是奴婢错了。”丫环哀声道。
“擦干净眼泪,起吧!”裴文茵道,她现在并不想责骂丫环,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个时候她更应该是最委屈的那个。
可是知道父王去了郡王府,她就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这会知道了姜锦心已经回来,更是觉得事情就在眼前,整个人都是慌的。
用力的平了平呼吸,再次叮嘱丫环:“你去看看,如果再看到青禾,就请她告诉锦心妹妹,请锦心妹妹过来一趟。”
“姑娘要见姜二姑娘?”丫环听话地起身,擦了擦眼泪,问道。
“要见的,不管如何,她都是我的锦心妹妹,我从未对她有过什么坏心。”裴文茵低缓地道,心口突突g一跳,自打出了事之后一直没有平静下来,她不能这么下去,她得自救的。
乌妈妈的事情,是乌妈妈和郡王妃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她也算是已经撇清了。
但是又不算是完全撇清。
她能感受到父王对她的不信任……
她现在见不到父王,也见不到孔侧妃,姜锦心的回归,说不得也是好事,这么一想,姜锦心就至关重要了。
“你去告诉锦心妹妹,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请她过来一趟,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裴文茵牙一咬,帕子被狠狠地揉成一团。
她得自救,她不能被冷落,她的年纪不小了,若再冷落几年,还有什么好亲事可以轮到她,郡王妃现在自身难保,恐怕只能自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