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遇到马车,从别院回到此处有一段距离,看到马车必然会叫停。
“那一日我是巳时左右到了别院,侧妃留我用了午膳,午膳后应当是申时左右离开的,那个时候天色应时有些不太好,下了小雨,别院里的马车夫不在,我就说我到外面看看,之后就离开了别院,没成想还闹到这种事情。”
“马车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姜锦心问道。
“就一个寻常的男子,下雨天穿着雨具,看得不是很清楚,听口音应当是京城人氏!”李夫人想了想道,“我伤了脚,马车夫把车拉出来后还带我去看了大夫,之后又把我送回来,看着倒是一个实诚的。”
“听他的口气似乎还和别院里的人,有亲戚关系,一会还要去看这个亲戚,我想着他既然还要过来一趟,就托了他带句话。”
李夫人道。
当然这话也不是白白的带的,李夫人也是给了费用的,马车夫满口答应,就转身离开走了。
只是这几日李夫人也没有好好养伤,不知道哪里传出的消息,说她精于医术,时不时的就有人求上门,李夫人烦不胜烦,她这么多年从不宣扬医术,也是一个爱清静的性子,只开着一家药铺渡日。
如今更是伤到了,哪里还会帮人看病。
听她这么一说,姜锦心才明白之前伙计拦她的意思,应当也是觉得她就是这几日一直上门求医的人。
“马车夫把你送到医馆也没有取下雨具?”姜锦心问。
“没有,伤得很明显,药馆里的大夫捏了几下就知道,直接裹了伤,其间马车夫就在外面,说是男女有别,他在里面多有不便,之后和医馆的人一起抬着我上了马车,到了店里,又有伙计抬着进门,他就先走了。”
李夫人道。
整件事情没有露半点分毫。
这个马车夫是最可疑的,但偏偏没有一丝痕迹可以查。
“马车的样式和寻常大街上的样式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李夫人见姜锦心沉吟不语,又添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