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煦还没睡,一袭白色的衣裳,领口半敞着,露出一小块白皙的肌肤,才洗过的乌发随意地披在散中,宛如先晋名士一般的随意,却依然透着些清雅矜贵。
俊美的脸微微抬起,灯光下精致似好女。
一双眼眸清澈见水,毫不见往日的凝窒,束眼的帛带随意地扔在一边的桌上。
福贵在门口禀报:“殿下,人来了。”
“进吧!”懒洋洋的声音传出,裴珏煦随意地道。
一个侍卫跟在福贵身后进来,单膝跪下:“见过殿下。”
“如何?”
“身手不凡,中了属下一剑,受了伤。”侍卫道。
“左相府的人?”裴珏煦抬起眼眸,并不意外听到的消息。
“属下不知……还待查证。”侍卫道,有了受伤这个明显的特点,如果真的是左相身边的人,是很可以查的。
“觉得……有没有联系?”裴珏煦修长的手指落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书桌,问道。
“可能有关系。”侍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