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寒觉得有些丢人,抬手想遮却被拦下,不由抬眼看向她。
纵使外表再冷硬的人,本质上也不过只是竖起了尖刺的刺猬,渴望被爱却又筑起害怕伤害的高墙。
梦娇一点点吻去他的泪,却不想他还挺能哭,一颗接一颗。
起身将夜灯调亮也没找到纸巾,于是便下床开灯。
想了想厨房还有给他准备的解酒汤,见他这般明显有些不清醒,索性想着端来喂他吃了也好。
只是她刚出门不久,卧室便传来噼里啪啦急促的响声,
端着汤转身回头,梦娇入眼便是谢听寒红着眼,脚上什么都没穿追出来的模样。
谢听寒有些紧张地看向她,紧张刺激下,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老婆,你去哪?”
梦娇叹口气,端着汤拿起湿巾走向他,
最后牵着他慢慢回了卧室,按着他坐回床上将碗递给他,
“这里是我的家,我还能去哪?醒酒汤,快喝吧。”
谢听寒愣愣地接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试图看出她有没有生气,
“老婆给我熬的吗?”
梦娇慢慢给他擦着泪,知道他现在大概是清醒了,所以认真的开始给他解释,
“恩,从你说会喝酒我就熬了,在我眼里,你在外应该是那种大哥的形象,
所以,不给你打电话只是我以为那样会影响你。”
谢听寒喝汤的动作顿住,
老婆,这是,在向他解释吗?
“老婆,我知道,我就是喝多......”
梦娇伸手堵住他想要解释的话,继续认真地讲,
“酒吧那次,是因为知道是你,
你应该明白我已经动手伤人,能够逃掉的情况下,傻子都知道应该朝外跑去报警,而不是去你那间更深的包间,
我只是知道你在,我在赌,赌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