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梦娇能说话,战南初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烦躁,他也不知为何,见她同旁人亲近心间就酸的不行,
“你松手,我们就去。”
梦娇闻言立马松手,玩归玩闹归闹,正事才是最重要。
谢思远也惊讶的抬起头,也,也带着他吗?他不是最嫌弃自己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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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他又转身朝梦娇看了一眼,梦娇正乖乖被战南初擦着手,脸上虽是娇憨的笑,他却觉得她好厉害,
幸而战南初解决的快,小皇帝失踪这事才没闹大,
不过梦娇晚间还是因为这事被某人罚了站,原本是要打手板的,奈何梦娇说她伸不开爪,爪子有它自己的想法。
三日后,两辆马车顺利从皇城出发,在京城的十里亭外碰面后朝着青州的地界而去,
而皇宫,“谢思远”按部就班的上朝。
刚刚出城,梦娇躺在战南初腿上看话本,嘴里吃着他投喂得荔枝,
只是刚出京城不久,她便有些耐不住性子非要骑马,
战南初早就猜到会是这种情况,所以叫满月进马车给她化妆,自己戴好面具后上了小皇帝的马车,
马车上,谢思远拿着书正在研读,见他上来瞬间如坐针毡,
扫了一眼谢思远正在看关于修渠的书,战南初脸色稍缓,想了想开口,
“你骑射近来如何?”
谢思远以为他又要考校自己功课,紧张的攥紧书本,
“朕,朕现在就换骑射穿的衣服。”
战南初瞬间失了兴致,掀开帘子下了马车,罢了,他就不适合跟梦娇之外的任何小孩待在一起。
就算这小屁孩跟自己同病相怜,那也是他爹先找死,对他,他仁至义尽,
“你自便,出来就改改自己的自称,这里不是你的皇宫。”
帘子落下,谢思远懊恼的低下头,出来前梦娇已经跟他说了,他明明练习的很好,只是一见到他还是会紧张,他好笨,
正当时,梦娇骑着小赤兔经过他的马车,掀开帘子喊他,
“小皇,出来,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