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蹲在墙边浇着花,看的那叫一个着急。
上啊!
公子上啊!
把你以前面对女子游刃有余的态度拿出来啊!
夫人绝对想不到你从良之后能这么没…没出息!
急死奴婢了。
相柳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轻轻推开房门,侧身进了屋子。
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一转头就看见映柳抱着胳膊半靠在床榻上等着。
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十分清晰,隐约间还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
相柳犹豫着走了过去,望着映柳有些憔悴的小脸,心疼道
“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映柳对此避而不答,伸手把人拉到床上坐下。
语气淡然道
“阿竹叫你来的?”
相柳眼神里带着慌乱,无措道
“我…是我命令她等你回来了叫我,没有监视你的意思”
“我知道”
映柳的神色实在太平静,相柳反而觉得不安。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