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说了,羽宫的兰花开了很是好看,所以张罗大伙一起种上了杜鹃,说等到了春天开的定会比羽宫的兰花更美更艳”侍女声音急促,带着紧张。
宫尚角脸色阴沉,“你又在擅自揣度我的心意?!”
一众下人慌忙跪下。
上官浅面色慌张,十分无措。
宫尚角上前两步,看着慌张的上官浅,问道“你为何不跪?”
上官浅赶紧屈腿弯腰,却被宫尚角扶住胳膊,心里一喜,就要站起,又被宫尚角压下,陷入两难,一时之间委屈不已,眼睛湿润。
宫远徵走上前说道“哥哥没叫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
上官浅被死死压制着,身体有些摇晃,快要坚持不住之际,宫尚角及时松开手,这才站住身体。
“远徵弟弟善于读懂宫二先生的心,而角公子又擅于折磨人心,跪也是错,不跪也是错”上官浅低下头,忍着泪意,声音带着哽咽。
“我同哥哥一起长大,都不敢对他妄自揣测,还有,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才能叫我弟弟,以后叫我徵公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