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昊天还在挣扎,边挣扎边艰难的吐字道:“不是,我···,我···我···我没有。”可惜那北河道人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用那所剩无几的灵力催动禁制。
“嘭!”的一声,乔昊天整个脑袋瞬间炸裂,红白色的脑浆溅落一地,而北河道人似乎也用尽了全部力气,虚弱的急忙盘腿坐下,打坐调息。
忽然,北河道人一口老血喷出,只见他的胸口处露出一截带血的剑尖,北河缓缓装过头,待看清楚来人后,异常震怒,却无可奈何。
只听那人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和北河道人说话,道:“你们一群人,住着鄙人的房子,吃着鄙人提供的酒食,密谋什么事鄙人自然清楚。”
“你何时下的毒?”北河虚弱的问道。
“就在你们出发前那一晚,无论是武林人士还是修仙者,一个都跑不掉。”
北河道人听闻,缓缓闭上了眼睛,就此没了气息。
那人原来是汩谷村的那位地主,一群武林人士还有修仙者皆是食宿在此人家中,只是没想到此人心机如此之深,毒杀了一众武林人士还有三位修仙者。
那人也不废话,迅速将乔昊天和北河道人身上的储物袋搜出来,还不放心,连衣服也给扒光了,北河道人和那乔昊天,生前贵为仙长,死后却连尊严都丢失完了。那人似乎还怕武林人士藏私,是以一个一个的摸索着各位武林人士的尸体,转眼之间,他就来到了李全躺尸的地方。
就在他正准备搜李全的时候,忽然,一块尖锐的纹木块贯穿了他的整个胸口,而他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欣喜若狂变成了难以置信。
李全将它的尸体推倒,顺手将它的包裹摘下,一瘸一拐的向着深山老林走去。走了一两个时辰,便看到一山洞,隐蔽在草从中,入口看上去只有几寸大小,不注意就以为是一个兔子洞,然而洞内却宽敞干燥,现在李全当务之急是养好伤。
至于以后,在做打算,李全气喘吁吁的暗自庆幸自己有所准备,不然早和众人一样,为了别人的修仙梦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