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白邬,不知何时被那破碎飞射而出的大刀碎片击中额头紫府宫,只见白邬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和怨恨,他恨为什么组织者是自己,自己最后却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虚弱的北河道人拿着带血的拂尘,一步一步走向倒地不起的乔昊天,就在他要痛下杀手时,乔昊天说到:“等等,北河前辈,北河爸爸,北河老祖,如今我已对你没有了威胁,可否放过在下一马,我愿意让你种下禁制,终身做牛做马。”
听闻此言,北河道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毕竟打开汩汩谷秘境他一个人没办法打开。
北河道人二话不说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灵力对这乔昊天的紫府一阵输出,最终形成一个禁制。
北河道人试了试,发觉挺好用,便不再管乔昊天,而是将白邬的储物袋拾起,挂到自己腰上,便对着白邬的尸体摸索了一阵,什么都没发现后,便走到一旁独自打坐疗伤去了。
乔昊天见北河道人不再催发禁制,暗自送了一口气,也走到一旁打坐疗伤去了,此次袭击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法器被毁不说,自己还成为了阶下囚。
…………
一夜很快过去,无事发生,李全走到小河边,洗了把脸,看着河里那鱼儿呲嘴獠牙,仍然在觊觎着众人的脚后跟,内心便一阵恶寒。
众人继续上路,从河边往里走,遇到一座汉白玉建成的道观。
只见道观六七丈高的样子,汉白玉大门顶部有一牌匾,匾上写着:“上善若水”,李全顿感怪异,只觉得这牌匾上不是应该写道观名吗?怎会写个成语。
至于道观面积,没进入里面,谁也不知道,就像这秘境,镶嵌在汩汩谷山体上,入口仅有数尺方圆,进入后居然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