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的那个。”付心灵回答得很干脆。

秦秘书的表情有些奇怪了起来，西城的那个项目……不是少爷和那位分开做的吗？

少爷今天就是为了那个项目出去的。

但看着付心灵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又想到昨天下午办公室的那个场景，付小姐的话应该算是自己人了吧……

“付小姐，那个项目有些复杂，我问问少爷吧？”秦秘书试探问道。

这样说会让她觉得被冒犯了吗？

付心灵非常理解，毕竟她也在顾氏打工：“秦秘书你问吧。”

反正是顾怀仁让楚祁玉拿的，顾纪野要生气也是跟顾怀仁生气，气不到楚祁玉身上吧。

秦秘书拨通了顾纪野的电话，他看了一眼在办公室到处晃悠的付心灵：“少爷，先生让付小姐来拿西城的那个文件，先生有跟您说吗？”

对面的顾纪野沉默了一会儿：“让付心灵接电话。”

秦秘书心里有些发慌，不是吧，怎么是这个反应啊。

他小心翼翼地把电话递给付心灵：“付小姐，少爷找你。”

付心灵高兴地接过电话：“顾纪野，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诶！”

以前只有她主动找他的份。

顾纪野听着对面兴奋的声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少自恋了，你要西城那份文件？”

付心灵点了点头，她意识到对方看不见，立马说道：“对啊。”

顾纪野朝刚刚对他打招呼的人点了点头，他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顾怀仁他想让你也参与西城那个项目吗？”

付心灵有些犹豫，她说出楚祁玉的名字顾纪野不会生气吧？

顾纪野耐心跟她说道：“你先做些简单的项目，这个太麻烦了不适合你。”

他以为是付心灵部门的人去跟顾怀仁说了，他昨天还特地交代那些人让他们平时多教教付心灵。

付心灵有些心虚地回答道：“我不做这个啊。”

顾纪野愣了一下：“你不做这个，那顾怀仁让你拿这个文件做什么？”

顾怀仁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