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屿指了指戴着口罩的付心灵：“她给的。”

慕言舟看她戴着口罩，有些担心地问她：“你不舒服吗？”

不，她只是没脸见人。

付心灵不回答，沉默地写着题。

慕言舟也不开口了，就靠在旁边的墙上默默看她写题。

付心灵抬头看他，她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你吃吧，我报答你的，以后你的零食我全包了。”

赵书屿抽出一包薯片：“好耶！”

他话还没说完，薯片就被慕言舟放回去了。

赵书屿：……

“因为那本笔记？”慕言舟笑了笑。

“其实不用的，我不喜欢吃零食。”

付心灵皱了皱眉：“那你喜欢什么？”

慕言舟在心里默默说道，喜欢你问我题。

见慕言舟沉默，付心灵开口：“你想到了再和我说吧。”

她又接着补充道：“以后我不问你题了。”

慕言舟表情有些严肃：“为什么？”

付心灵叹了口气：“浪费你时间了呀，我总是问你你都没有时间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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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问的那些题？”慕言舟有些懵逼。

“好像谈不上耽误。”

好欠揍……

付心灵忍了忍：“怎么会不耽误呢，我总是问你那些简单的题，你的大脑不就局限在这种题目上了吗？”

慕言舟笑了笑：“啊，那倒不至于。”

……

“那些题目太简单了，你的大脑会局限在一加一的这种程度吗？”慕言舟一脸真诚地看着她。

付心灵心里的那点愧疚感完全消失了。

她就是太心软了，问，她要往死里问！

看到恢复正常的付心灵，慕言舟松了口气。

昨天看到她说以后不问他题目了，他还慌了一下。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