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总感觉华伯伯这话说得意有所指。
因为刚进来时陆砚扣着她的手不放,他那眼神就不对。
陆砚笑笑,“她那不是矫情,就是故意的,再说矫情得分人和场合,所以您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矫情的人。”
“我判定她是故意的,但找不到任何证据,咱们作为军人要讲究证据。”华庆国是个极其刚直的人。
陆砚若有所思,“没有证据那就创造证据来验证,如果她真是那种人,就不会留下能让咱们找到的证据。”
“创造证据?”华庆国气笑了,这小子果然是个歪门邪道的,根本不能信,“做假证据,那不是和那些不讲原则的人一样了么?
手握大权的人,做这样的决定看似轻而易举,但落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一座大山,越是手握利剑,越要克制。
再说军人做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人民群众哪里还会相信我们?”
陆砚蹙了蹙眉,“原则要对有原则的人讲,我找个不是军人的人去做这件事不就好了?您要是怕连累,刚刚那句话就假装没听到,
再说创造证据,不是造假,我还有其它事,先走了。”
华庆国坐在病床上,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表情严肃道:“简直是目无尊长!”
沈清宜被陆砚牵出去后小声说道:“你干嘛这副态度对华伯伯啊?你不是要讨他喜欢吗?”
陆砚勾着唇角看着一脸焦急的妻子,温柔地理了理她的头发,“谁让那个老头瞪我,还说我矫情。”
“他就是那个刚直的性子,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在那里就没见过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的。”
陆砚把妻子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没事的,让他晚一两天喜欢我也没什么,别放在心上。”
沈清宜把手从陆砚的口袋掏出来,“我去陪陪他。”
“好,去吧。”陆砚笑。
沈清宜走后,陆砚去了陈忆南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