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并不在乎出尘在内心里吐槽,反正又没说出来。
即便说出来了,也不是只有他这么做。
自古以来文官集团都是说一套做一套,要不说官字两张口呢,上面说的都是仁义道德,下面讲的都是世事人情,实际上做的事却是儒皮法骨。
文官的嘴,骗人的鬼。
至于有些嚣张到演都不演,直接你法我笑,那就真真是贻笑大方了。
他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因果承受能力,告诫出尘:“让虾工和蟹匠少折腾点儿没边儿的东西,煤钢工业还没搞定就被撺掇着搞什么原子武器,想整死我是吗?”
出尘努力忍住没笑,故作沉稳的说:“第四天灾里有些人比较过分,他们很遗憾上个世界没能给日出之国送去核平,觉得对不住招核男儿,所以他们寻思着每个世界有可能的话,都给他们送一波温暖。”
“他们温暖与否我不知道,好战分子搞什么核平或者让桃克油热起来我也不管,但是别他妈让虾工蟹匠掺和,我现在因果余量很紧张,你也不想看到我继续一副神经病的样子吧?”
出尘小声念叨:“也不是不行……”
“大声说,有种你大声告诉我!”
面对有暴走趋势的苟德柱,出尘很淡定的给他点上烟,随后留了句:“我这就去吩咐。”
然后闪人了。
苟德柱佯装的愤怒立刻消退,修身养性这么多年,情绪这种东西他说不上喜怒不形于色,但起码控制的很好。
就这么咸了几天,温贺又带着外国人来了。
苟德柱正在吃饭,严谨的说是吃着火锅唱着歌——他吃火锅,奔哥和霸总在缭绕的香烟里唱歌。
不速之客登门,他也没惊讶,有些事可以短期抗拒,但是长期来看,跑不掉。
史旧倒是不客气,坐下直接开始调小料,捞了一筷子尝了尝,开始吐槽:“你这羊肉煮老了。”
苟德柱皱着眉反吐槽:“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不吃滚蛋!”
史旧不说话了,一顿猛捞,啼哩吐噜的吃的可欢快了。
温贺就讲究多了,从自己的储物法器里掏出小茶几和小凳子,给外国人安排好,这才开口:“你懂我意思吧?”
苟德柱都不带搭理他的。
这次来的还是仨老外,上次被种地里一个,又补上一个,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