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柏砚神色晦涩不明的轻瞥了初楹一眼,背着手,转身疾步离开了。
等沈柏砚一走,秦姨娘不甘心的看了对面的花釉一眼,又急上眉梢道:
“夫人,妾身真的有人证可以证实这个贱婢跟凉侍卫早就苟合在一起,他们还经常私底下秘密私会,爬到屋脊上看星星和月亮。”
“她这是公然的明目张胆给侯爷头上扣上一顶绿帽子,祸乱整个侯府啊,夫人,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妾身若是手上没有十拿九稳确凿的证据,断然也不会在夫人跟前告发此事— —。”
夫人温瑾榆神色一凛,呵斥了一声道:
“够了,既然此事侯爷已然下令,到此为止,秦姨娘就莫要继续深究了,得饶人岂饶人吧!凡是给他人留条活路,也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何苦步步紧逼呢。”
说完,她神色略显倦意的挥了挥手:
“行了,将她们二人直接拖下去吧!”
才一会功夫,便听到院子内传来霹雳巴啦的挨板子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女子的痛呼声隐隐约约的传进了屋子内。
院子内,洛云燕瞅着自己的女儿挨板子,只能一脸无助的拿着帕子偷偷摸摸的抹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此刻,秦姨娘觉得就这般饶了那个贱婢,简直太便宜她了,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又含笑扬眉道:
“夫人说的极是,也是这个贱婢命大,惹了此等祸事,夫人宽宥仁慈,还能饶了她这一条贱命。”
“可妾身想着,这贱婢瞧着老实本分,实则也是个骨子内不安分的浪蹄子,居然私底下学那些下作孟浪的手段勾搭狐媚侯爷。”
“若是侯爷沉迷她的美色,被她狐媚之术给彻底迷惑住了,耽误了侯爷料理公务,影响侯爷仕途,那就成了红颜祸水,追悔莫及了。”
“还望夫人理应提早有所打算才是,这样的贱蹄子自然是不配继续留在侯爷身边伺候,妾身以为应该将她打发去偏僻荒芜的院子,让她反思悔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