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想过,替侯爷诞下子嗣,每次跟侯爷温香暖玉之后,她都会趁着无人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吃上避孕药丸。
就担心出现什么意外,中招了。
更没想过,借助子嗣,母凭子贵,趁机上位。
她还盘算着,等那一日,侯爷彻底厌倦淡忘了她。
她还是想尽快的离开侯府,过自在逍遥的日子,然后自己开一家铺子,做点小本买卖,养活自己。
禾姨娘看了看她,轻嗔道:
“你这说的什么傻话啊,不管是从主母的肚子内,还是从你肚子内爬出来的,说到底都是侯爷的孩子。”
“侯爷自会看重,一视同仁,你别胡思乱想,眼下先把身子养好再说。”
若是主母膝下已然有了嫡长子,那另说。
可眼下,侯爷膝下还未曾有子嗣。
初楹若是个肚子争气的,为侯爷诞下了长子,那可不就成了香饽饽,侯爷哪能不看重。
初楹暗自抿了抿红唇,神色漠然,没答话。
旋即,撩起了车帘子的一角,瞥向不知何时马车的车轮子已然骨碌碌的直接转入了极其偏僻狭隘的山路。
而不是走的宽敞明亮的官道。
身后只跟着副将军展钰带领一队精锐侍卫,早就跟其他的人马分道而行了。
她突然明白,为何侯爷,让她跟他们一块坐,一辆马车了。
估摸,侯爷担心,官道上埋伏的有刺客,这才反其道而行之。
专门低调走的都是偏僻颠簸的山路。
只是山路杂草丛生,崎岖不平,才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禾姨娘实在受不住了,脑袋晕晕沉沉的,面色也跟着惨白一片。
沈柏砚见状,只能先行停下来,原地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