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官员府邸,对于怀了孕的侍郎行房,也都是藏着掖着,是一件极其隐秘且被深深掩盖的丑闻。
它像是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即便偶尔露出尾巴,也会被迅速而狠厉地斩断,以确保家族的荣誉与名声不受玷污。
砚安乍一说出来,岑漪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以淫为首的大恶人了。
岑漪瞧着砚安胆怯抬眼观察她表情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
岑漪栖身上前,拿膝盖挡着砚安的腿跟。
“阿安竟然将自己的妻主想成这样的人?”
砚安缩在岑漪投下的阴影中,下意识缩了缩,手臂环住肚子。
岑漪掐上砚安下巴,她微微低头,用牙齿轻轻咬住砚安的唇角,那是一个既亲昵又带有些许惩罚意味的动作。
砚安吃痛地呜咽了一声,那声音微弱而颤抖,却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岑漪的心头,让她瞬间心软如泥。
看着砚安水盈莹的眼睛,以及微微肿了的嘴唇。
“若我非要坚持己见呢?”
砚安别开了眸子,脸上显现出些不情愿,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才轻声开口。
“嗯…那我给妻主用…用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
岑漪挑眉,就见砚安踌躇地伸出手,要主动褪去岑漪的衣物。
……
天色已然彻底黑了,大帐外燃起了篝火,因久经颓势,这一战大胜,将整个军营的氛围都调动起来,兴奋、恣意的气氛充斥在军营上空。
岑漪屹立于众士兵之前,她身披流光溢彩的银色盔甲,每一片甲叶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荣耀,在火光下闪耀着冷冽而耀眼的光芒。
“将士们!”她声音高昂,一下让嘈杂交谈的士兵安静下来。
“此次文宣大败,甚至大将军都重伤逃窜,我们披荆斩棘方得今日的胜利。我们是身后是南华的百姓,我们是为了我们的亲族平安、南华国的荣誉在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