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除了她与岑母两人,岑母是不会再让他人知道的。
几个仆侍抬着托盘,里面盛着一件紫狐裘。
“岑漪这份礼物确实是用心了,这狐裘就赏给你了。”
岑漪从席位上起身,手指轻轻落在了身旁仆侍手中托举的精致托盘之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件流光溢彩的狐裘,
“母亲,这件狐裘对母亲意义非凡,但对女儿却只是一件御寒之物,女儿送母亲礼物,也全出自孝心,并非为了什么赏赐。”说罢岑漪将托盘推开。
“你们将这狐裘送回母亲房里吧。”
岑漪将晕乎乎的砚安拽起,一手揽了砚安的腰。
“母亲,女儿不胜酒力,已是头昏脑胀,就先下去休息了。”
岑母还沉浸在岑漪礼物的震撼中,也不说什么,只挥了挥手叫岑漪回去。
怀里的砚安还有些意识,只是被岑漪灌的四肢发软。
“妻主…家宴结束了?”夜晚的雪地将砚安脸颊映的很亮,他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几分不确定。
两人出了屋,岑漪便将砚安打横抱在怀里。
周围的仆侍们见状,皆是训练有素地低下头,目不斜视地继续前行,仿佛这一切都是再寻常不过的场景。他们的脚步匆匆而有序,却也默契地保持了足够的距离,不去没眼力见的打扰岑漪两人。
“已经结束了,阿安可是醉了?”
醉酒中的砚安,对岑漪这样出格的举动都没什么挣扎的反应,反而是抬手抱住了岑漪的脖子,紧紧依在岑漪怀里,生怕掉下去的模样。
“妻主…可是故、故意的?”砚安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与疑惑,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被酒香浸泡过,显得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