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还从未仔细瞧瞧这草原是什么样子。”
“太医说你要避寒,如今你身体不适,等冬日过了我再带你来草原。”
岑漪摇摇头拒绝了,知道砚安是想安慰他,只将砚安抱在怀里,感受砚安清浅的呼吸声。
草原的夜晚很静,尤其是发生了混乱之后,每个世家帐内都安静的过分。
岑漪净过面就要上榻休息,正转身叫砚安上来,却瞧见砚安满脸纠结的站在那。
“妻主…男子来月事,是不能和妻主同床的。”
岑漪以为砚安是说不能侍奉,不免吐槽了一句。
“我瞧着像是不顾你身体的妻主?阿安就这么不放心我。”
砚安脸唰地一红,只觉得羞赧极了,手接连摇着表示他不是这么想的,结结巴巴的辩解。
“不是……是男子月事不吉利,若污了妻主的床榻……”
若是弄脏了妻主的床榻、锦被更是不吉利。
砚安想起那时染了血的锦被,不禁庆妻主没有怪罪。
若是换成其他人,他恐怕要被抽手心、狠狠责骂。
不吉利?污了床榻?
岑漪听过这种说法,说男子体内污秽,那每月的月事血更是脏污,听闻对此在意的世家,男子来月事,不仅不能与妻主同榻,还不能与妻主同桌而食。
岑漪无法理解,男子女子不过有些许的区别,怎么就男子体内污秽了?
瞧着砚安身着中衣,正微微颤抖地往仆侍小榻上去,岑漪有些不悦,拽着砚安,也不顾砚安轻微的挣扎,回到榻上,直接将他略微寒凉的身子塞进被窝。
被子里放了一个汤婆子,砚安还想挣扎,却被那温暖软了腿,一个哆嗦就不想起身了。
“这些鬼说法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了。”
岑漪将汤婆子放在砚安身侧暖着,就将砚安抱进怀里,将鼻子放在砚安的脖颈处,轻轻嗅闻着。
“鬼说法听着就烦。”
边说边扭了砚安的脸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