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见岑漪半天没有回话,不禁着急起来。
一手摸着岑漪的沾血的脸颊,一手就要去解岑漪的腰带。
“咳咳……”岑漪难得局促的咳嗽一声,忙抓住砚安的手。
“我没事阿安,这不是我的血。别紧张。”
七喜识趣地退出帐子烧热水,甘白则收拾起叶子牌。
砚安愣了愣,看岑漪面色正常,才按捺下心头的情绪,可瞧着那血衣服,怎么看怎么瘆人。
见砚安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岑漪冲甘白招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好了?”岑漪亲亲砚安的鼻尖,将他拉到身边。
“这么紧张你家妻主?”岑漪打趣地捏了捏砚安的手心,变戏法一样,从砚安身后变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今日没有见到什么大型的兽类,只狩猎到三匹鹿,两只狐狸,和一些兔子。”
砚安狐疑地打开木盒子,这木盒子虽然平平无奇,里面却是用上等的丝绸包裹着一条项链。
那俗套的金子就不说了,上面大大小小镶嵌许多颗宝石。
“红宝石、青金石、琥珀。”岑漪的手指点在项链末端的一颗鲛人泪上“这些宝石加在一起,都不如这颗鲛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