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戳中了岑漪的痛处,原本快速的脚步停下,看向岑母。
“因为我与母亲不同,我最起码重情重义,不辜负终身都托付给我的人。”
……
岑漪已经搂了砚安睡下,半夜忽觉有人脱她衣服,猛然睁开眼睛,却见砚安披散着头发跨坐在她身上。
“阿安?”
砚安先是一惊,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手轻脚还是惊醒了岑漪。
他有些欲盖弥彰的拢上岑漪凌乱中衣,嗫嚅起来。
“妻主,妻主今晚用我好不好……?”
砚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岑漪的表情,生怕岑漪会因为他双手沾了鲜血而厌恶他。
正经家的男子,连算计侍郎、苛责仆侍就已经会被说城善妒、刻薄寡恩。
更别提有被卖进勾栏、要了别人的性命的经历。
砚安在谷城时,就听一些年纪大的仆侍说过,一些女人院子里是会养一些厌弃的侍郎,只不过是碍着面子不好发卖。
那些被厌弃的侍郎,日子过得凄惨无比,甚至不如得脸得仆侍,最终结果不是疯癫死了,就是得了重病慢慢熬死。
这无意间也符合了砚安父亲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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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安心中更是恐慌,俯下身,接连亲吻着岑漪的脸颊,脖颈。
他是学习过房中术的,都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