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监造大坝的崔御史被人弹劾私吞公款,压榨百姓,且大坝偷工减料,仅仅建成一年不到,就有了裂隙,几欲坍塌。”
信件被送到岑母面前,岑母将信将疑的打开,就听岑漪继续道。
“崔御史被弹劾当晚就自尽家中,并且在崔御史良城住宅中搜出大量信件,被三皇女获得,即将呈给女帝。”
岑漪端起茶杯,用茶杯盖轻抚着漂浮在茶水上的茶叶。
“但是不巧,三皇女亲信官员,在运送信件途中,经过一个暗娼巷,寻欢作乐,一时兴奋,竟然死在男子的肚皮上。”
岑漪似乎是被这一离谱的情况逗笑,抬眼看向岑母。
“不知道母亲,可认得这些信件?”
岑母瞧着手中信件,越看越是心惊,随即面上的情绪就被愤怒取代。
“好,好,好啊!”岑母勃然变色,劈手将信件扬在岑婧雪的脸上,怒斥道:“竟然是你篡夺崔御史贪污朝廷的银子?三千三百两,好啊你,也是胆子肥了!”
崔靖雪面色一变,抓起其中几张纸看起来,脸色一点点从青变成了紫,最后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岑漪。
“母亲,这不可能,我分明……”
“二妹妹分明设计死了三皇女亲信官员,也亲手烧掉了信,可这些信又怎么会出现在我手里?”岑漪戏谑的看着岑婧雪。
“三皇女不是白痴,放了那么大个鱼,难道特意等着你去吃?若不是姐姐我替你处理了杀人的把柄,那你杀死朝廷命官的事情,明日就会捅到御前。”
岑漪说的平静,岑婧雪却是一脸震惊,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岑漪瞧着岑母怒火中烧的脸色,也不继续在书房呆着了。
“母亲,还是好好管教二妹妹,二妹妹那些勾栏相好还怀了孩子,等二妹妹赎身负责,抬他做侍郎呢。”
“什么?”
岑漪出了书房,身后是岑母怒不可遏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