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一觉睡到日头高悬,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醒了?”
岑漪的声音从床幔外传来,砚安就瞧见熟悉的身影靠近,随后床幔被一只手掀开。
“妻主,呃…”
砚安下意识的想给岑漪行礼,可浑身酸痛的难受,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刺痛。
“不舒服?可是还疼?”
岑漪坐在榻边,拿手去揉砚安的后腰:“昨夜你睡的不安稳,和我哭诉腰疼来着。”
这话挑起砚安昨晚的记忆,想起他昨晚主动的种种,不禁觉得面红耳热,都有些不敢抬眼睛去看岑漪。
“不疼了妻主,估计是昨晚桃花酿喝的有些多。”砚安动了动,只觉身体干爽,又是被清洗过的。
“多谢妻主怜爱,昨日我醉的有些狠,妻主还为我擦身……”
砚安声音弱弱的,探过身子迅速在岑漪脸颊上亲了一口,急忙若无其事的去穿鞋袜。
砚安原先觉得,外室以色侍人,他的感受是不重要的,他前些次真是又怕又疼,妻主也是按着他来。
他那时候想着,只要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