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用余料做了根金簪。
岑漪命甘白将琉璃匣子交给叶曲,便出了王府往宅子的方向去了。
另一边,砚安慌从西街慌张的离开,脚步飞快,逃一样地回到宅子里,也不传饭,只愣神地坐在椅子上。
砚安不知道怎么的,这一路上关于岑漪婚事的议论,不断的钻入他的耳朵里。
砚安惶惶的等着,今日撞见了妻主带着未过门儿的夫郎购置首饰
往好处想妻主会认为是无意间撞见,往坏处想妻主会觉得是他故意打探了妻主的身份,想搅黄了这门亲事。
毕竟他这个外室的存在,可是上不得台面,甚至是有损声誉。
七喜瞧着砚安的状态担心,不好违抗砚安的命令,只能在外面等着砚安的吩咐。
七喜正胡思乱想,却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抬头就看见岑漪大步走过来。
“大人。”七喜心中紧张。
岑漪挑了挑眉,这七喜瞧见她就像是瞧见活阎王,膝盖一弯就是下跪,欲言又止的模样。
岑漪停住脚步“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