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假借避子汤的名义,给砚公子喝调理身体的药,如今可要继续送到砚公子那?”
“今日不用假借避子汤的名目,就说是调养身体的药,吩咐好郎中,避子汤之类伤身的,一律不准给他用。”
甘白手脚麻利的束好发,屈膝行了一礼,就要出去,却听叶曲惊雷一般的话。
“若是砚公子有孕…可……”
甘白惊的脚下一个踉跄,绊倒在门槛处,摔得嘭一声响。
屋内岑漪两人的目光俱看向他。
“殿下、殿下奴失礼,请殿下责罚…”甘白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哆嗦的跪在地上。
瞧瞧他都听到了什么,殿下时隔三年有了新欢?昨天不还因为谢离心情不悦,今儿怎么突然多了个砚公子。
岑漪瞥了一眼甘白,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却没理会,盯向叶曲。
“你什么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