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出来的白夫人母女,心不甘情不愿都坐上马车离开了谢府。
马车上,白莲问道:“娘亲,我们就这样回去了吗?父亲不是交代了我们要好好抱紧谢家这棵大树吗?”
“你以为娘亲想走吗?没看到他们家咄咄逼人的模样吗?”白夫人轻点了女儿的头说道。
她家老爷说了她们刚进京,没什么后台,必须要抱紧谢家这棵大树,不然很难在这繁华的京城混下去。
所以她今日才舔着脸过来,没想到当年姐姐的死,他们还记恨到现在,真是气死她了。
谢府前厅
“瑾哥儿媳妇,你母亲就是这样的性子,别介意,你们聊吧!为父跟去看你母亲。”谢父说完就抬脚离开前厅,往后花园而去。
沈菲儿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反而喜欢谢母这种性格。
看着谢父离开的背影,沈菲儿侧头问道:“你就跟我说说那个白夫人的事?我想听,还有母亲除了大伯娘的事外,为什么对她这么讨厌?”
谢怀瑾坐下喝了口茶后,才娓娓道来:“这个白夫人是我大伯娘的小妹,因家人疼爱,从小刁蛮任性,在我大伯娘嫁到我家的第二年,大伯娘的父母去世了,就把她托给我大伯娘照顾。”
“因我外祖父是当年我老家县里唯一的举人,也是我大伯的老师,我外祖父看出我大伯是读书的好苗子,想把我母亲许配给大伯,但因大伯已经娶了,就取消了那个念头。但有一次我母亲,见到来给伯父送东西的父亲,就喜欢上了,原因是我母亲比较喜欢俊俏的郎君。”
沈菲儿点点头,她就说嘛!她和谢母在相处的时候,总有点熟悉的感觉,原来两人都是颜控啊!
这谢父虽然上年纪了,但依稀还能看出年轻的模样,也算是个帅哥,要不然怎么能生出谢怀瑾这样的大美男。
“而我父亲虽是农家小子,却肖像其母,就比伯父俊俏一些,我母亲把她喜欢我父亲这事告诉外祖,但外祖看我父亲没功名,一开始不同意的,但拗不过我母亲,只好答应了。”
“菲儿,你可知我母亲当时以什么理由说服我外祖父的?”谢怀瑾笑着反问道。
沈菲儿摇摇头:“你什么理由啊?”
“其实这事还是我小舅悄悄跟我说的,那天他躲在门外偷听到我母亲的话,她跟我外祖说嫁我父亲正好,因为我爷奶在大伯十几岁就双双不在了,刚好没有婆媳矛盾,也不用伺候公婆,若与嫂子不合,就直接分家就是了。”
沈菲儿心道:“她这个婆婆思想还挺前卫的,在古代父母想要嫁女,一般都会找男方父母双全的,而她这个婆婆却是个另类的。”
“那时我外祖母也从旁劝说,虽然我父亲没有父母是个硬伤,但自己女儿的性格,他们也是知道的,我母亲做不来那种伺候长辈的,刚好我大伯又是他看好学生的弟弟,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而我母亲为什么这么讨厌白夫人?就是我母亲嫁入谢家后,时常与她有摩擦,加上我母亲那时没什么心计,时常吃白夫人的暗亏,日积月累这下就更讨厌了。”
“而让我母亲从讨厌到恨她,是二十二年前有一个上午,我大伯娘和她去镇上买东西,因我老家的山村离镇上只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她们就走回来,路上不巧就碰到两个山匪。”
“而我大伯娘作为姐姐,为了能让白夫人逃命,就以一个弱女子之身跟两个山匪对抗,可想而知我大伯娘并不是他们的对手,其中有一个山匪看到我大伯娘貌美,就想玷污她,但我大伯媳哪能让那些山匪玷污她,就直接撞石而亡了。”
谢怀瑾说完就有些哽咽了,沈菲儿走近握了握他的手,给他安慰。
“那后面那些山匪有没有受到惩罚?”沈菲儿问道。
谢怀瑾点点头:“他们都受到惩罚了,在县衙审问时,那两个土匪说他们之所以会来堵大伯娘她们,是因为那是白夫人抢了他们山寨小姐的东西,还恶言羞辱,那山寨小姐气不过,才找了那两人来吓唬白夫人的,可她也没想到会闹出人命,她也上门来认错了,虽然我伯父不杀她,但也没原谅她。”
沈菲儿听后叹息一声,问道:“这件事显然是白夫人的错,那你伯父没惩罚她吗?”
“我伯父恨死她了,都是因为她我大伯娘才没的,所以我大伯娘下葬后,我伯父就跟她断亲了,还让她滚出我们家,白夫人很识趣,当天就提着包袱走了,谁知二十几年过去了,她又找来了,这次上门显然是带有别的目的,没想到被母亲三两下就赶走。”
“她们的目的我猜得到的,肯定是她们家刚来到京城,你也知道在京城做生意,必须后面有靠山,不然很难在京城混下去。”
“想来她今日过来是想让她女儿给你做平妻或者做妾,这样就能和谢家有姻亲,她们也能在京城把生意做下去,但被母亲拒了,我看以她们那厚脸皮的程度,这段时间肯定还会上门来的。”沈菲儿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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