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男权之下,女子柔弱没有自保之力,便会沦为附属品。
江婧凝豁然开朗。
除了完成任务也许她还有别的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
而不是拘泥于儿女情长。
她不是菟丝花应该有自己的活法。
不然她穿书做任务又有何意义呢?
虽然凭一己之力无法改变这王朝的旧俗,但是新的思想萌芽却是可以迸发出火花的。
江婧凝紧张高耸的肩膀一松,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祁肆白余光观察着她。
见她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以为她是怜悯之心泛滥。
索性起身站在她面前。
他身在高位,什么肮脏没见过,不就是狼与人搏斗罢了,弱肉强食都是这世道的生存法则。
“可怜他们?”
祁肆白嗓音波澜不惊,负手望着下面已定的局势。
江婧凝也许是想明白了,神情没有那么紧张了:“不是。”
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他们虽然在下面卖命,但是他们同样获得了报酬,这是买卖。”
祁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