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婧凝再次开口带了一点鼻音:“奴婢以为侯夫人是世子的母亲,可以做得了世子的主。”
祁肆白看着她这张并没有很出色的脸。
她湿润的眼眶也没有能让他心软的地步。
比她美比她更动人的女子多了,这个身份地位的人,什么美人他没见过。
欲成大事者,又怎会是贪图女色之人?
“以后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本世子买下你做了侍女,你一辈子都是侯府的人!”
祁肆白站起身,擦了擦沾到的泪水,将帕子丢给刀一。
江婧凝喘着气,抹了把眼泪。
适当示弱只不过是得到恰当的好处。
“奴婢知道了。”
江婧凝冷冷回道。
祁肆白从她身边走开。
路过花盆的时候脚步停顿下来。
因为渊蓝的枝丫重新长出来了嫩叶,这也就意味着它可能再次开花。
这小奴隶本事不小啊!
倒还是有点用处。
很好,留下她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这渊蓝照顾得不错,说吧,想要点什么赏赐。”
江婧凝讽刺的弯了弯嘴唇。
却柔顺的回答:“奴婢想要银子。”
银子,这般俗的东西,她倒喜欢。
“行,刀一拿五十两给她。”
“多谢世子。”
摸着沉甸甸的银子,江婧凝心情的郁闷都少了不少。
果然还是银子香。
等她存好钱了,就去外面买点房子,田地置办起来。
以后晚年了就靠租田收租生活。
“瞧你那掉钱眼里的模样。”
“世子从小锦衣玉食的,当然不懂这银子的好处。”
江婧凝可不想惯着他嘴毒的臭毛病。
总归他刚刚差点要解决她,一时半会是不会再发毛的。
祁肆白不屑:“哼,本世子走过的路,怕是你想不到的。”
江婧凝摸摸银子高兴着,可不管他话里的意思。
“世子,大夫来了,说给江姑娘换药。”
“让他进来吧。”
大夫掀开江婧凝脸上的纱布,露出两个被药糊着的黑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