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候爷只感觉额角突突跳:“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
每次和儿子讲话都觉得血液倒流是怎么回事?
祁肆白懒洋洋的阖上眼,一派慵懒的做派,翘着腿。
“说了这么多次了,你还没习惯吗?看来是说少了。”
祁肆白搭在椅子上的手随意晃动着。
“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
祁候放下茶盏,不耐烦的驱赶。
祁肆白干脆的起身,毫不拖泥带水。
“对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奴隶,自己看着办。”
来路不明的人对于他们这些人是需要格外注意的。
祁肆白应了一声。
去看刚才的位置小奴隶已经不在了。
这小奴隶倒是挺勤快的。
这么快就开始干活了。
可是他才是能使唤她的人。
别人算什么玩意儿?
祁肆白朝刀一招招手:“刀一,去给下面的人说说,让那小奴隶休息几天。”
刀一转眼就明白了祁肆白的用意。
.......
江婧凝刚去打了水进来,就看见杨伯向她招手。
“怎么了杨伯?”
“小凝啊,我看你身上的伤也没有好,刚才是我考虑欠佳了,你这几天先去休息,等伤好了再来做事。”
江婧凝甩干手上的水:“多谢杨伯,只是不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
“我叫李婶带你去。”
“好。”
江婧凝擦干手上的水,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跟着李婶出去。
在厨房里明里暗里打量她的视线,江婧凝也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