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雨理都没理他,站在原地看着城防营的兵士们动作。
最开始,有些学子还用手里的软剑反抗,但城防营的兵士们不仅有连弩,还个个都会武艺,那些学子只要一反抗,城防营的兵士们便冲他们射弩箭,弩箭射不中时,便上拳脚,兵士们的拳脚重且霸道,学子们被兵士们一顿收拾后,便全都老实了。
其中有几个身手好的学子见别人都老实了,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后,丢掉了手里的软剑,也放弃了抵抗。
等所有的学子都压制住后,余记的老板余方跑了出来,他拿了一堆的绳子出来,并且含笑对陈小雨说道:“雨王爷,小店恰好有一些麻绳,我全都给拿了出来,您看得用不得用?”
陈小雨笑看着他,说道:“得用,当然得用,余老板真是有备无患啦!”
余方呵呵笑两声,说道:“雨王爷说笑了,并不是有备无患,而是凑巧前几天捆过骡马,既然雨王爷得用,那小人便心安了,呵呵呵!”
这时,白文举和徐保也出来了,原本,在陈小雨与东陵先生等人发生冲突时,徐保便要出来帮忙,是白文举拉住了他。
白文举对他说道:“你去也没有用,你去了只能给雨王爷添乱,因为在这一场战役里,雨王爷根本没有给你安排位置,这并不是说雨王爷不重视你,而是雨王爷有他自己的打算。你回忆一下刚刚的情形,东陵先生还没有动手,雨王爷便让木术去请城防营,这说明了什么你知道吗?这说明雨王爷是借机立威,他想给在场的所有人立一个大威,这个在场的所有人里,有余记,有乡绅,有学子,当然也有你和我。至于东陵先生和冯钰,他也许想对付,但却并不是主要目的。”
说到此处,白文举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个雨王爷,虽然只是小小年纪,却很是不简单啦!”
徐保骄傲地昂了昂脖颈,说道:“咱们王爷当然不简单,简单的当不了咱们的王爷,你说王爷是在向我们立威,我觉得你说的不对,王爷也许是在向你立威,也可能是在向余记或者那些乡绅立威,但他绝对不可能向我立威,因为,我是我们王爷的人,我们王爷在我的心中如同神灵一般,他即便是不立威,我都敬重且惧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