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春风裹挟，温柔惬意。

也是战斗结束她才反应过来当时扑过来保护她的是李诗文，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这个善良的姑娘就沉沉睡去。

危急关头，冲过来的只有这个傻丫头，此时听着凌浩如同宣判死刑一样的话，林小小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以前她总觉得难过到心脏疼是一种修辞手法，今天她才明白，人难过的时候是真的会痛到无法呼吸。

“宿主，能救她的只有一种方法，但是这种方法是不被系统承认和认可的，甚至是厌恶的程度。

所以，请原谅我无法告诉你，这是底线！”

凌浩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凌厉，这也是他第一次拒绝提供帮助，林小小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

她没想到凌浩会拒绝，哪怕这个方法能救下李诗文。

难道李诗文就该死吗？

抚摸着戴在左手无名指的浅绿色灵戒，林小小有些失神。

“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主人，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一旦开了这个头，那么这人间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你也不再会是系统选定的人。

主人，我不希望你走上一条不归路。”

虽然不清楚凌浩能治愈李诗文的具体手段是什么，但聪明如林小小，她隐隐约约已经有了些猜测。

沉默良久，她抬头看向身后，那是一群身穿破衣烂衫满眼恐惧的流浪者。

而在他们身侧，改造人神情麻木地低头等待着命令，他们早已经没有了理智，哪怕唐书山倒地不起他们也没有想过冲上来报仇。

这是一群连恐惧都不再拥有的怪物。

闭了闭眼睛，林小小深吸一口气重新联系凌浩:“你说的救李诗文的办法是不是掠夺其他觉醒者的灵魂供她吸收？”

“差不多。”

“那个老头反正也不是好人，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