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在门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看到叶晨,立马扑了上来:“晨哥,你可算来了,急死我了!”
“健平咋样了?”叶晨边问边喘着气。
“医生说,命是保住了,但流血太多,还在昏迷呢。”张铁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哪个龟孙子干的,下手这么黑!”
“要是让我逮到,非得让他生不如死!”张铁气得直跺脚。
叶晨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还是强忍着,问:“那手术得花多少钱?”
“医生说,大概得三四万。”张铁回道。
叶晨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给张铁:“你先去交钱,然后给健平整个最好的单人间,再请护工日夜守着。”
“只要能把健平治好,钱都不是事儿。”叶晨拍了拍张铁的肩膀,“卡密码是我生日,你知道的哈。”
张铁接过银行卡,点了点头,拔腿就往缴费处跑。
接着,叶晨就在急救室门口找了个地儿坐下等。
仨小时后,太阳都快落山了,急救室的门终于开了,主治医生走了出来,看到叶晨和张铁都围了上来。
“陈健平的家属在这儿吗?”医生问。
“对,我们是,他现在咋样了?”叶晨赶紧问。
医生摘掉口罩,叹了口气,说:“手术挺成功的,他已经脱离危险了,还好送来得及时,再晚点可能就失血过多了。”
“他身上总共有十八处刀伤,有两刀差点要了他的命,大动脉都被刺破了,太危险了!”
叶晨一听,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傻了。
十八处刀伤!
健平被砍了十八刀!
十八刀!
妈的!
叶晨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双手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快把手心抠破了,渗出血来。
不管是谁干的,早晚得让他百倍奉还!
叶晨一直把健平当亲兄弟,现在健平遭这么大的罪,他恨得牙痒痒。
“医生,他大概啥时候能醒过来呢?”叶晨焦急地问。
“最快也得明天了吧,好在除了那两处重伤,其他都还好,只是皮外伤,真是万幸。”主治医生回答。
“醒过来后,怎么也得调养几个月。”医生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