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急冻鸟的理论来说，是可以说通的。

在远古时代，由于一位神明庇护的精灵就那么多，得到的信仰之力也就那么多。

所以才需要祭坛来收集信仰之力，维持着神明的位格。

可是现在的世界，暂且不论精灵的数量，光是人类的数量就有这么多。

文字的记载，文明的出现，使得神明的传说一直流传着。

现在的信仰之力，和以前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李子夜疑惑的看向急冻鸟。

因为先前和柯洁的对话，李子夜可以确定柯洁是不知道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说出，如果不是在另外一个时空，三神鸟的祭坛早就毁坏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了。

李子夜和急冻鸟并无接触，急冻鸟为何会告诉他这么多，就连柯洁都不知道的消息。

“或许，是因为觉得有趣吧。”急冻鸟的眼神有些惆怅，“我继承冰之神的位置也没有多久，我走访了许多地方，询问了很多古老神明，希望能从祂们那里得到如何复活母亲的方法，可是，祂们都告诉我，已经逝去的神明，是无法重生的，祂们已经和规则融为一体。”

“在急冻鸟这个族群当中，我并非多么优秀的存在，我的诞生不足千年，为何，母亲选择了我继承这个位置，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位站在人类一边的急冻鸟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