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宁示意他再低头,似乎是有话要与他说。

“近一点。”

李玄泽很听话,耳朵贴到了她唇边。

林岁宁却突然捧着他脸颊,吻住了他的唇。

她捧着他脸颊的手慢慢伸到他脑后去,她浑身无力,只能双臂用力勾住他脖子来借力。

她的呼吸在颤抖。

李玄泽在愣怔片刻后,紧紧抱住了她。

……

太子进去好一会儿都不出来,方晚葶有些不放心,要去推开门看看。

荷包蛋拦住她。

“殿下没让进去,我们不能擅闯。”

方晚葶越来越忐忑。

“那是岁宁的闺房,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在里面呆这么久,不行,我进去看看。”

“方姐!”荷包蛋坚持挡在门口,低声嘟囔,“就算有什么,不也挺正常嘛,她寻死觅活的,不就想让殿下过来,不就图的这个……”

方晚葶忍无可忍,一巴掌扇过去。

“你少胡说八道!男人色欲熏心,还偏要说女子图这个,真恶心。你给我滚开!”

荷包蛋从来没被人打过耳光,对方还是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震惊的一时不知做啥反应。

还手,好像不至于。

“你你你你你……”

荷包蛋莫名结巴了,“我说的是实话,林姑娘好不容易把殿下盼来了,当然想一举拿下,最好母凭子贵,你你你你现在进去,打扰了他们,没准林姑娘还怨你!”

方晚葶只当他在放屁,咬牙切齿的说:

“你但凡有个女儿,你女儿跟男人孤男寡女在里头,你杀人的心都有。”

她推不开荷包蛋,就往里面喊:“岁宁!岁宁!你出来!”

……

大概是药物使人昏了头脑,又大概是太口渴,吻住就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姨母的声音时,她和太子缠滚在被褥上。

她攀着他肩膀,他一手扣着她后颈,一手托着她脊背,吻得难舍难分。

姨母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急。

林岁宁推了推身上的少年,少年恍然清醒,坐起身,用力喘息来压下心头燥热。

“你歇着,我出去看看。”

“嗯。”

林岁宁面红耳赤,声如细蚊,把一旁的被褥抓过来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