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气呵成,想来背得很辛苦。
梁王妃侧首对林岁宁道:
“及笄礼对女子来说是重中之重,可不能错过了,去吧。”
“是。”
回去,林岁宁倒也不虚,毕竟人仗猫势,荷包蛋和煎蛋两个会跟着她呢。
奈何不了皇后,还奈何不了那几个林家人吗?
……
山竹不知太子今日怎么回事,吃了炸药一般,总是对他没有好脸色。
一直问他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上完茅坑洗手了吗?”
“你为什么不爱洗手?”
“你手脏你知道吗?”
山竹愣愣道:“这就去洗。”
太子更加暴躁。
“现在去洗有什么用?!”
山竹思来想去,反省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殿下知道我昨晚帮您催吐了?”
李玄泽沉着脸,嘴角抽蹙着,一遍又一遍漱口。
山竹错愕道:“所以殿下昏睡之时,能感受到发生的事?!”
李玄泽沉沉“嗯”了声,继续漱口。
山竹就没想到还能有这么悬乎的事。
人睡死到天崩地裂都闹不醒了,居然还知道外头发生的事!
早知道如此,打死他也不敢去抠太子的喉咙啊!
“殿下,这不是我的主意啊,是林姑娘要给您催吐,我不得不这样做啊!”
李玄泽问:“你认为我该去怪罪林岁宁?”
山竹一噎。
“自然不能怪林姑娘,怪我,都怪我。不过殿下,我昨晚给您催吐时洗手了的……”
但他后半句话到底心虚了,越说越无力。
正认错呢,山竹寻思着是不是该走走形式,跪下来磕一个,另一位侍从前来传话。
“殿下,林姑娘带着呆呆回林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