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的很。
余杏惜这一通倒打一耙的话余江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以往每次闯了祸都会如此,想要糊弄过去。
她说的这些话,余江成随耳一听就知道她有多少是说的假话,有多少是避重就轻、一笔带过。
余杏惜被他突然的呵骂吓得身子一抖,往后退了两步,眼泪再次咕噜噜往下滚。
她是又怕又委屈,“爹,根本不是女儿的错,是他们欺人太甚......”
余江成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见她还在狡辩,直接大声骂道:“闭嘴!”
这时候余江成的夫人从门外匆匆进来,看见女儿哭的泣不成声,心疼的不行,一把抱住她,转头皱眉看向余江成:“好端端的怎么又骂女儿,哪有你这样当爹的。”
余杏惜靠在母亲怀里,有了庇护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余江成看见抱在一起的母女俩,直觉头疼。
他气的脸色涨红,“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女儿!”
余江成的夫人名叫黄黛,娘家就是京城人士,祖上几代都是商贾,家底还算殷厚。
当初嫁去外地时百般不愿,嫌弃余家是个清贫之家。
余家虽然比不上黄家富贵,但却是实打实的书香世家,祖上出过几个秀才,余江成更是眼看着就能榜上有名,故而黄黛的母亲十分看重这门亲事。
好在余江成长得一表人才,黄黛倒也有几分钟意,这才松了口嫁过去。
她在黄家是最小的女儿,父母对她十分宠爱,所以性子养的娇气,这些年她一惯如此,仗着余江成是个憨实有礼的读书人,故而也没收敛性子。
现今被余江成这么一吼,愣了一瞬,回过神来便骂道:“你竟然吼我!你这么多年都没对我大声一句!现在竟然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吼我!”
余江成捏着紧皱的眉心,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他叹了口气,对黄黛说:“有哭喊的工夫,不如叫你弟弟来,好清楚你的好女儿得罪了哪家勋贵,也好赶紧上门赔礼道歉。”
黄黛一噎,却还是梗着脖子反驳道:“你怎么就肯定是女儿犯了错,她说了是那些人欺人太甚,你个当爹的不去给女儿出头,反而在家里训斥起女儿来了。”
余江成淡淡的瞥她一眼,眼神凉凉的。
意思很明显,你的女儿你不清楚吗?
黄黛沉默半晌,转头问小丫鬟:“你,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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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点到的小丫鬟身形一晃,赶忙跪地,不理会余杏惜的眼色,当即把真实的情况说了。
连着余杏惜那些骂人的话都一并说了。
可谓是招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