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夏季,浮玉山的花花草草开的正盛,倒是出游赏玩的好去处。
苏晚棠独自坐在一大片的木槿花中,第五次将余光瞥向某一处花丛后,眼里不禁有了笑意。
心里又忍不住的叹息,这个木头,她都刻意支开了旁人,他怎么还不出来。
她心中有气,作势要离开,果然就见姜翊赶忙从花丛后钻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苏晚棠故作疑惑。
姜翊手足无措的站在她面前,挠了挠头,实话实说:“我一直留意着你,知道你出城来了,怕有危险,就跟来了。”
苏晚棠见他一副憨傻的模样,忍住笑意,扭过身子去:“我有危险,与你何干?”
“怎么会没关系!”姜翊忙说。
随后小声呐呐道:“我担心你。”
苏晚棠嘴角忍不住上扬,这才正眼看他。
“翎儿说你那步摇早就买好了,怎么不亲自送予我,还要麻烦翎儿。”
姜翊解释:“你生气,不想见我......”
他没机会送她。
苏晚棠又气又无奈,没机会就不会找机会吗?
果然是个木头。
若不是她自导自演被山匪劫持,又几次三番与他送礼来往,怕不是一辈子都与他说不上几句话。
这回也是,她刻意没有隐瞒行踪,知道他会跟来,却只是呆呆的躲在一旁,也不知道出来与她说说话......
她一个姑娘家,还要次次主动不成?
苏晚棠越想越气,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姜翊见她生气了,赶忙上前去追。
不知道是他突然开窍了,还是前几日在悠然居近距离观摩了一回周景安是如何哄人的,给他打通了任督二脉。
此时瞧着苏晚棠的背影,他灵光一闪,忽的捂住腹部,弯腰痛呼了一声。
“哎呦——”
姜翊一边挤眉弄眼的演戏,一边用余光看向苏晚棠。
果然前面的人儿一听他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苏晚棠回身,就见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姜翊此时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在树干上,脸色稍白,隐忍痛意的模样。
她一怔,想起姜翎说他伤还没好的事情来,脸上带了急切,走回去。
“怎么了?怎么突然疼起来了?”
姜翊一见她回来了,努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卖力的演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