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半是尴尬半是埋怨,“拂衣,方才你在尔晴欲对朕行不轨之事时为何不出来阻拦?”
皇上不曾设防,中了尔晴的阴暗剂量,被尔晴扒光了衣裳,偏偏又被躲在暗处的苏拂衣尽数瞧了去,此时自然觉得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
苏拂衣自然听出了皇上语气中略带埋怨,面不改色道,“俗话说抓贼拿赃,倘若尔晴还不曾对皇上行不轨之事,臣妾便这般将人拿住,皇上可会相信?”
皇上摸了摸鼻子道,“你是朕的枕边人,朕自然信你!”
“便是皇上相信,尔晴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多年,若无确凿证据皇后娘娘可会想象尔晴竟有如此野心?”
皇上深觉有理,不由得点头。
苏拂衣继续忽悠,“若臣妾及时制止,尔晴说到底还不曾对皇上行不轨之事,皇上想要处置她,少不得要看在皇后娘娘面上从轻发落,可这样的人留下来便是可祸患,若她来日因爱生恨,嫉妒皇上与皇后娘娘帝后情深,对皇后娘娘生出坏心,亦或是对皇后娘娘膝下的阿哥生出坏心,岂不是防不胜防?”
皇上自幼在宫中的尔虞我诈中长大,对后宫女子之间的争斗看得不少,自然觉得苏拂衣所言有理。
“如今不过是皇上险些被尔晴轻薄,可到底不曾成事,皇上不过是受些委屈。可如今能名正言顺处置了尔晴,除去了这样大的祸患,如此想皇上的委屈倒也算不得委屈,皇上且说臣妾说得对不对?”苏拂衣一本正经望着皇上。
皇上听到“轻薄”二字,面上颇有些挂不住,可偏偏苏拂衣说得一本正经,皇上一时间竟无力反驳,只好讪讪道,“拂衣所言极是,朕远不及拂衣想的长远!”
苏拂衣颇为满意皇上的反应,伸手替皇上理了理衣襟,“皇上能如此想最好不过,您且放心,此番您所遭受的一切,臣妾定然三缄其口,绝无旁人知晓!”
大约是药效还不曾完全消散,皇上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半会又说不出有何不妥,便只好干巴巴道,“如此,便多谢拂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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